不解,正要开口再问,脑海里突然闪过当日宋让连说的话——黄翡如意阴邪之物,需取处子血滋养,于是她就明白了,与赵倧轻笑一礼:“谢殿下提点。”
赵倧见她会意,便不再多说,送了她出府,又嘱咐了贺琪送她往皇城,只是别叫人看见,贺琪也颔首应下,两人策马扬长而去。
待离了这条街,贺琪才四下探视一番,稍放心一些,开口问荣姜:“英王殿下似乎很偏袒将军?”见荣姜扭头看过来,他有些尴尬神色,幸而夜色浓重,才稍稍遮掩,片刻继续开口,“当初从江北回程的路上,将军昏迷时就是殿下一路照拂,之后我所见,将军出入殿下的马车似乎......都很恣意啊?依我看来,英王殿下虽和善,却绝不是个罔顾尊卑礼教的人......”
“你想说什么?”荣姜声儿有些发冷,开口打断了贺琪的话,“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看我有心思想这些吗?况且殿下本就为荣家回京来,若我不是荣家人,殿下也未必肯高看我。”她说这话其实有些心虚,饶是她在不开窍,也能感受得到,赵倧所说对她有意并非是一句玩笑,只是眼下被贺琪这样质疑,难免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所幸撑着强硬打断他。
贺琪听她这样说,一时也有些悻悻,再抬眼的工夫,皇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