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明磊落,真传了出去,堂堂固宁侯竟学鸡鸣狗盗之辈,不知道的还当你要去做梁上君子呢。”
荣姜心里啐了他一口,心说你别得意,等我套完了话,且看你还图不图嘴上的痛快。
她压了压火气,陪着曹宾坐下去,又叫人上了糕点,仍旧是笑着:“国舅爷说的是,这回是我小气了,就该跟您坦言,国舅爷是身子不怕影子斜的,怎么会不叫我进别院探查呢?”她说着一顿,又哦了一声,“估计国舅爷还不知道,前半天我祖母病倒了,打发我二婶去家庙祈福,留着大婶子在身边伺候,家里的事暂且交给三婶料理了,”她托腮想了想,似乎在回忆,像是记得不大清楚似的,“三婶说要跟亲家姨太太身边讨个人,帮着料理中馈的事儿,好像...好像是...曹纲媳妇?”她说着还往曹宾身边环顾了一回,“说起来也是哦,近来不常见曹纲陪国舅爷出门?”
她话音刚落,分明看见曹宾端着茶盏的手猛地一抖,杯里的水立时洒出来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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