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开口问候。
已经到了五月多,洗漱完苦着脸选了一件带领子的雪纺长袖,套上牛仔裤,在镜子面前确定了三遍,这才放心的楼去。
像这样从脖颈、锁骨、肩头往,一直落满痕迹,这可当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虽说两人亲密了许多次,可因为非常顾惜她,邵正泽一向克制。
昨夜的情况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一张精巧的小脸又是红晕遍染,就好像煮熟了的虾子似的。
被子滑落而,不经意低头扫了一眼,整个人却是有些愣神的呆坐了起来。
手边没有人,想起中午十点以后就有她的戏份,看了一表,勉强从床上爬了起来。
浑身像被石碾压过一样的疼,淡淡的光线透过米色窗帘投映进来,房间里温馨而敞亮。
一路回家,纠缠到半夜,第二日再睁开眼睛来,徐伊人有些无力的动了动手臂。
顺着他清淡凉薄的唇线一直逡巡,轻巧的撬开他的牙关,环着他的手臂已经是越缠越紧,整个人如藤蔓一样的攀附在他身上。
此刻,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柔软乖巧,连眼睛里都是落满了亮晶晶的笑意,凑过去,一本正经的吻着他的唇。
哪怕只有几个小时不见,想念依旧是充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