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堂屋里,三九天的穿堂风冻得她瑟瑟发抖,她紧紧抓着腿边的衣摆,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
左边椅子前二伯母滔滔不绝的数落声忽近忽远,“珊姐儿,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好歹也是侯门千金,从小金娇玉贵着养大的,府里也为你请了师傅,安排了教养嬷嬷,再不济还有各位叔伯祖母,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你就算是不为你的姐妹们考虑,不为咱们兴远侯府考虑,也为你爹想想,他转年就要参加会试了,你得罪了吏部侍郎,以后他能讨得了好?”
堂前的太师椅上,祖父手持家法,目光冰冷的看着她,仿佛要吃人一般。
母亲脸色苍白,满脸泪痕得跪在祖父脚边,苦苦哀求:“求求您了,福儿她已经跪了整整一天,再说这事儿也不怪她啊!”
二伯母立马跳起来了,伸出又粗又短的手指上下摇晃:“不怪她,那怪谁?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不是她把那贾家的人招惹来,人家能找上她?再说了,贴身的帕子都能落到别人手里,不得怪她自己吗?”
看着母亲摇摇欲坠的身躯,周明珊想要叫她不要再求了,可几次张嘴,却总是无法出声……
皇城冷宫一角。
荒草丛生,寒风呼啸,周明珊把浑身发烫的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