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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周明珊先躲在门旁一旁听了听,寂静无声,估计那些守门的婆子也都睡去了。
她放缓步子,轻手轻脚得来到二门上,抬头一看,硕大一把大铜锁挂在大门正中央,在清冷的月辉下似乎反射出隐隐的光晕。
周明珊不甘心,上前用力拉了两把,大黄铜锁发出“哗啦……”的响声,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一般。
她懊恼得跺了跺脚,又转回到门房边靠上前去侧耳倾听,安静无比,连呼噜声都不闻。
周明珊推开房门,果然,里面空无一人,也不知道守门的那些人去了哪里。
难道只能返回芝兰馆等着去拿对牌么?
这是平日常出入的一个角门,她本以为就算锁了门,应该也会有人看着,她再软硬兼施一番,想必能迫使她们去外院说一声,请孙太医过来,这样也能快些,不想却是这样的结果。
看来,府里也需要整治一番,等这事儿过了,该和大伯母说一声才好。
周明珊三步一回头得看着那个平日完全不会留意的小门,恨不得能有把大锤把它砸碎了才好。
“二爷,您这黑天半夜得不睡觉,出来做什么呀?”
“笨哪……你看这月色是如此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