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母亲每次遇到有关父亲的问题,总是这么认死理儿!
起身在原地来回走了两圈,眼瞅着在袁氏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消息了,周明珊忿忿得离开了上房。
眼看父亲会试就要考完了,安乐郡主的事儿迫在眉睫,她必须要尽快搞清楚父亲和母亲争执的原因,方才好继续布置。
回到自己屋子里,周明珊沉着脸坐在椅子上。
凝烟早就吓得心如擂鼓一般了,一进门,“砰”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周明珊一直紧紧盯着她,却一言不发。
“嘀嗒嘀嗒……”屋里大挂钟上的指针一格一格往前走动,凝烟只觉膝盖下面传来阵阵的寒意。
可是姑娘一直不作声,她也不敢起身,早知道当初就告诉了姑娘又如何?
“说吧!”
过了有将将一盏茶时分,头顶终于传来了周明珊的声音,对凝烟来说,不亚于大慈大悲的菩萨开恩。
她赶紧开口道:“是这样的,那日奶奶……”
凝烟把自己知道的从头至尾细细说了一遍,一个字也不敢漏,甚至连袁氏是如何嘱咐她们不准告诉周明珊以及她们几个又是如何担心周明珊身体的话也一字不落得全倒了出来。
原来,那日袁氏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