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这事儿外甥女儿恐怕帮不上忙吧?”
“怎么帮不上?”顾氏以为她小孩子家家的不晓事儿,又解释了一番,“本来这事儿是该去找你母亲,可她现在那个样子,舅妈也不忍心让她操劳,所幸你母亲常说你能干,能当她半个家,便是来找你也一样!”
找母亲?
周明珊更惊讶了。
母亲向来是外事不管,找她有什么用?
等等,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难道舅母的意思其实是要找父亲?
对了,该是如此,毕竟舅母是内眷。又不能去找父亲说,只能通过母亲传话。
可问题又来了,父亲不过是一个翰林院的七品编修,就见到的人多些。又如何能有这般能力?
他的那些同年、好友现今也不过和大表哥一般,在等着派选呢!
这些事儿舅母应该都是清楚的,可她到底又是因何而笃定父亲可以帮得上忙?
既然如此,周明珊干脆直截了当摊开了说,“明珊实在不明白舅母之意。父亲现任何职舅母也知道,还请舅母明示!”
听周明珊如此大喇喇说出来,顾氏不禁有些脸热。
毕竟是她来求人。
不过,想来是珊姐儿她们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