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拉下水的一场风波就此消弭。
可还没等周明珊高兴多久,康哥儿又病了。
外面天寒地冻的,即便是有热炕暖炉,小人儿身子弱到底抵抗不住,又开始发烧。
依旧是先请了孙太医,看过以后开了方子,汤药却不怎么喂得下去,等再后来请来上次那位宁老太医,却已经无力回天。
袁氏衣不解带整整守了三天三夜,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当时就懵了。人呆呆的,问话也不说,给水就喝,给饭就吃。人就像傻了一样。
周明珊又难过又心酸,康哥儿那么可爱的孩子,已经会对着人笑,逗他时会“咿咿呀呀”的回应。
心痛得难以附加,却不得不忍下来。
母亲这个样子。若是她再倒下,听闲居就会乱套,可眼下这种时候绝对不能乱。
她强撑着为母亲请医问药,一遍又一遍得安抚她还有宁姐儿需要照料。
三爷周泽好不容易得来的嫡长子便这么夭折了,心疼肯定是有的,可男人总归不一样,再者他还有另外一个儿子。
如此,缓过几日后,当长生满月之时,他便要求要大办。也算是冲一冲。
虽然能理解他的这种心思,可想到刚走没几日的康哥儿,周明珊还是一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