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信赖他,无条件的相信。
“怕吗?”他突然问。
庄典典怔怔地看他,身体完全是反shèxing的做出了反应,朝他摇了摇头。也许,事后她会悔得肠子都青了,但是此时此刻,她也只是忠诚于自己。
袭墒昀笑了。
她从没见过他这么温暖的笑,尤其自黄妈妈去世后,他就不曾这样笑过。
他低下头,家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接着是她的鼻尖,声音低得沙哑,“知道吗?我等了你好多年。”
庄典典的意志,彻底被这句话给瓦解掉了。
她无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两手揪紧床单,黑暗中,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他吻上了她的唇。
这不是她的初吻,她的初吻早在她16岁那年就被夺走了。
同一个人。
她清楚记得,她从妈妈那里听说了黄妈妈生病,一放学就赶去了袭家。那时的袭家,还住在袭家的旧宅子里,她从城东坐车到城西,天快黑的时候才到。
黄妈妈躺在床上,脸色有些难看,庄典典给她带来最喜欢的黑米糕,她笑着说,“典典真贴心。”
她只是咬了一小口,看得出,胃口很差。
在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