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校长室内一阵碎碎念:“哎,就不能都省点心吗?老的这样,小的还这样……”
突然间有点心疼校长了,单身这么久,也不容易的……
又是一天结束了,庄典典伸了个懒腰,旁边突然有人拿戒尺敲了记她的脑袋,“记都记不全你这课是怎么听啊?”
她都快要哭了,扭过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正戴着花镜,一脸严肃的宗老,“老爷子,您就可怜可怜我,放了我吧”
老爷子都坐在这儿一下午了,教授不知内情,在台上讲课时手都哆嗦
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合作碰瓷了?
宗老似笑非笑,“你个不识好歹的小丫头,别人花钱请我调教他们家儿子,我还不去呢”
庄典典吓一跳:“卧槽那是亲儿子吗?”
“啪”
又是一戒尺。
就这样,庄典典顶着满脑袋包,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有气无力的出了教学楼。
这时,莫小菊跑过来,“典典看到尧姑娘了吗?”
庄典典摇头:“没。”
“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女生楼押了一堆货没送呢见不着钟尧,她们非得抓狂我正打电话叫翟逸过来帮忙,利用下他的黑道形象,应该能摆平那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