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才对的
那么,问题来了,她以怎样一种亲民体贴的方式,去关怀这个明显受到心理挫折的男孩呢?
庄典典受到了强烈的困扰。
这时,钟尧轻笑出声,扭头看她,“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我消失一阵,你会想我吗?”
庄典典心头一抽,立即上前,“没啥大不了的,你可不能想不开啊”
钟尧的面容狠抽了一下,最后失笑,“算了,我还是放弃这样的对话吧。”庄典典的思维就是有异于常人,他也绝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想她。
他抽出根烟来,斜着她,“庄典典你知道你是个很奇怪的女人吗?”
这句话……让庄典典受伤了。
她撑着身体,扶住了一侧墙,胸口痛着,“可以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吗?好歹,你可以说老子是万绿丛中一点红,这样的话,老子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钟尧吸了口烟,透过烟雾睨着她,再次补刀,“你是个异类。”
扑哧——庄典典身上数刀,倒地吐血不起。
挣扎着,她起身,颤抖着伸出一只手,保持着颤抖的微笑,“用特立独行来形容,会不会更好一些呢?”
钟尧倏尔倾身向前,盯着她说:“也许,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