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您老都这么大岁数了,在家种种花,养养小金鱼的多舒坦啊学人家搞什么权术啊?”
“你——”袁震天脸色突变,“你在胡说什么?”
这种话,非同小可。
几位分堂主都吃惊不已,在他们男人的世界里,有些事即使是心知肚明,也不会彼此挑明,哪怕会烂到肚子里更何况,是这种足以引发内部动dàng的话
袭墒昀不紧不慢的挑起眉梢,盯着袁震天,从他脸上一抹飞逝的惊慌失措,不难看出他的毫无防备。
他轻笑,垂下视线。
也是,有谁能猜到他家典典的路线呢?
袁震天强迫自己冷静下为,沉着的声音,冷得让人发怵,“小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庄典典笑眯眯的,“您说您一外姓人,跟黄家不沾亲不带故的,搞得比我们这些真正的亲人还要像那么回事。也不管人家黄舅在不在,一屁股就坐人家的位子上的,您老可真不客气呢。”
袁震天的神情简直是精彩到了极点
他就站在那儿,被一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小上许多的女娃娃,给毫不客气的从头数落到脚他袁震天这一辈子,可从没受到过这样的污辱
眼看着有什么正要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