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处继续省略。
休息了一天,袭墒昀神清气爽,倒是庄典典,活像被奴役过似的,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走路看上去都别扭。
大家看在眼里,也都是心照不宣,暧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直打转。
庄典典权当看不到,坐在那儿快速吃晚餐,想要补充流失掉的体力
对于袭墒昀痊愈一事,大家都很有默契,不再提之前种种。黄舅那边也要撤了五义堂的兄弟们,准备返程了,临走前,他对袭墒昀语重心长的说:“舅舅老了,再也折腾不动了,什么时候回去接手五义堂啊?你总不能看着你舅舅我这么一直cāo劳下去吧?”
袭墒昀瞥瞥他,“舅舅,您今年不过才三十多岁,就喊着老?”
“哎,舅舅现在是人不老心老……”
“那您就忍心看着我跟家人好不容易重逢,然后又要被工作所奴役?”
“呃,这个……”
看到舅舅稍微那么一犹豫,袭墒昀立即正色:“我就知道,您不忍心。”说着,他立即有感而发道:“我就说嘛,关键时刻还得是咱们一家人啊”
黄宇:“……”
带着一颗被欺骗的老人心,黄宇离开了,并且当着庄典典的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