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啊,也是个懵懵懂懂的年纪了。起码,明显感觉到贫富差距带来的感受。
宗诺言又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他那会也才1岁,是个特别温柔的人,至少,在富人区那群有钱少爷里,他是最体贴,最有礼的一个。当然,也是最受欢迎的一个。”说到这儿,她不由得笑了,笑容很甜蜜。
望着她,庄典典竟也笑了。
宗诺言瞥她一眼,立即敛下笑容,冷眼瞅她,“你笑什么?”
庄典典笑得更灿烂了,“我不知道啊”
“……”
接下来,她继续说:“我起初很讨厌那群人,现在想想,我讨厌他们最重要的原因,应该是他们总嘲笑我吧。o唯独仲铭,从来不曾笑过我一句,甚至,还为了我,第一次和他们打架,最后又被孤立……”
“哇……好浪漫啊”庄典典被这个故事给迷住了,立即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宗诺言低下眼眸,轻笑一声:“后来,我又要搬家了。”
“啊?”庄典典发出失望的声音,“怎么这样啊?”
“是啊,怎么可以这样?我也不止一次这么问过nǎinǎi和妈妈,可她们只是说,有人要追杀我们,我们必须要逃,但是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