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愿的。”
庄典典的心头倏地一沉,钟尧到底是要做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就是这个理!
余心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慢慢踱过来,“做个jiāo易好了,你把他带走,再把那小子放了。”
她的手指笔直地指向玄杌,庄典典是真的无语了。
这得是多希望玄杌消失啊。
玄杌做了个深呼吸,僵硬得抬手,把她指着自己的手给架到旁边。
花桅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很好,你不喜欢他。”
余心翻了个白眼,“我又不瞎。”
她又来到庄典典跟前,后者赶紧摆手:“我眼神也好着呢!”
可是,她却眯起眼睛,“你……”
不待她说什么,玄杌一把就将庄典典给扯过来,挡在身后:“她就是个笨蛋。”
庄典典:“……”
人与人之间,最赤果果的伤害,就是这种直白到不加以修饰的言语攻击。
说谁是笨蛋呢?
丫说谁呢?
庄典典撸起袖子就要上,被玄杌一根手指就给戳后面去了,“这没你事!”
花桅的眼神变了,yin沉得仿佛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