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还保持着一只脚抬起的姿势,对着里面用甜到腻死人的声音问:“聋婆~我是小典啊,我特意来看您了。”
“哼哼……”一声冷笑过后,门“吱嘎”推开了。
聋婆还是那身漆黑的装束,身后发髻扎得老高,一双眼睛微阖着,脸颊消瘦,薄唇紧抿着。
“哎呀,聋婆,有日子没见了,您老又年轻了!”
聋婆眉梢微挑:“行了,别挑好听的说了。你的事,我帮不了你,去找别人吧。”
她就要转身进屋,庄典典不管不顾地追上去:“聋婆婆,您留步啊!”
谁知,她的脚才刚一落地,立即就跟针扎得一样疼,她当即倒在地上,抱着脚直叫疼。
该死,她怎么忘了呢?
这里没有屋主的允许,谁都进不去屋的!上次那个白眉老头,不就被狠狠收拾一顿嘛!
“聋婆~”庄典典坐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要不是事情紧急,遇到了棘手的事,我又怎么敢麻烦您老呢?但这事还就得您老出马才行——”
聋婆坐在屋子中央,身板笔直,头发一丝不苛的,模样十分严肃。
“第一,这是人间的事,轮不到我chā手;第二,这是宗家的事,更加轮不到我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