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决定,哪还用得着这么丁是丁卯是卯地跟谁交代了?”额娘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也听清楚了:宁若身为嫡福晋,便是在有些事情上处理得真不那么合适,也轮不到她一个侧室置喙。额娘对宁若明显的偏袒固然是为了息事宁人,可又何尝不是在旁敲侧击地告诉自己,不要奢望得到自己不该得到的东西,不要妄图留下自己不配留下的人?
她想了很久,想了许多事,却独独对现在门外站着的那个人,不愿意多想。或许他们真的没有缘分,才会每每在她想往前走一步时,都那么艰难……
“夕颜!”敲门声不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急促了。
“王爷……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行不行?”她的眼睛又红又肿,现在哪还见得了人?
“不行,今天不说清楚我睡不着,你快打开门!”
“可是我……我困了。”她站在门边小声说。
“你再不开我可要撞门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门就开了条缝。“你别……”
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挤身进来。
“不是已经睡下了么?”他一把拉过她来。“眼怎么肿了?总不会是睡肿的吧?”
“就……就是的……”她低着头弱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