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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亲王福晋瞪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咱们这样的人家,长子还是从你肚子里出来,才是最最稳妥的。”瑜亲王福晋顿了顿,“我知道你向来心软,只是心软也得分时候,也要分人,你们家那个侧福晋,在承德的时候我也是常见着的。模样虽不及你,那双眼睛却最能勾人,我瞧着也不像是个安分的,你这会儿怀着身子,你们爷身边又没有旁人伺候,你也别太不当回事儿。”
“不像个安分的……”不待宁若回话,竣王福晋先嗤笑道,“你这话说得还真客气。那分明就是不安分!若真是个好的,又怎么会撺掇着王爷整出什么御前献舞的事来?她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呢。”
“这事我也听我们爷提过,”宁若拿丝帕轻掩嘴角,“是他的主意,跟夕颜并不相干。”
“这话你信么?”竣王福晋斜睨道。
“信不信的,也已经人尽皆知,我能如何?”宁若无奈笑道。
“她这分明是做给你看呢。”竣王福晋恨恨道,“谁不知道你跟你们爷伉俪情深,偏她就硬要往前凑,是生怕人不知她得宠还是怎么的?”她怒其不争地看了宁若一眼,“我要是你,非狠狠地治她一顿不可。”
“你也不用急,有这心思的,倒也不止你一个。”瑜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