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丈夫吧。
黎轩不觉苦笑着摇摇头。
原来,他曾有过那么多次机会,可以告诉她,他爱她喜欢她,想要跟她共度一生。甚至就在当时——就在看到那几行字的当时,他心头何尝不是掠过那句在他心中早不知回旋过多少次的情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对她,一直是的。
可他当时,偏偏什么都没说。
黎轩又驻足听了一会儿,直到一出戏都唱完了,才缓缓地走进书房。
过不多时,陈义把封密信送了进来。
书房里忽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守在门外的小恩子眼皮不禁一跳。
自从年初爷信了佛,倒是许久不曾发过这样大的火了。
……
“好歹也是名门闺秀,怎么这德行竟连一般妇人都不如?若是旁人被夫家给休了,早就一根白绫自挂房梁,哪还有脸面在这世上苟延残喘?这也得亏她家里人都死绝了,不然有这么个名声尽毁的姐妹,可不是连带着把家中女儿的名声也都给败坏了?倒真不如死了干净。”
元宵节宫宴,有人亲耳听到十六福晋这么跟别人说起夕颜。那晚上宁若也在,据说她当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