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很难听懂他说什么。”林曾泰很无奈。
“他不是说孩子还活着吗?”
“他说什么似死犹生,还说什么天命觉醒之类的话,谁知道是什么意思?大概是说没死吧!他总和我谈什么天命。谈命理,谈玄机,我完全搞不懂他的意思。他都不给我一句实话,枉我总给那么多供奉。”
“那种东西本来就玄之又玄,不可言表,哪能说清楚呀?”林维贤无奈苦笑。
“不过这位高僧自幼收养的一位女弟子确实很灵验,说话没那么玄,只是收费极高。”林曾泰又道。
“伯父,您说那位龙婆碧玄高僧的养女,神女碧秀心呀?据说她很灵验,但谁知道呢?有人传言,说她的降头术很邪恶,天赋极高,咱们泰国甚至全东南亚,都没人敢得罪她,只是外人不了解其中玄机。尤其她还有活了五百多岁的养父高僧龙婆碧玄撑腰,谁都不敢惹她。”
“听说华夏国内的长老中,还有人听她说禅讲道呢!”林维贤说了一句小道消息。
“这都是传言,哪能轻信?再说,就算是真的,也很正常呀!”林曾泰不满的道。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呀!”林维贤慨叹道。
“维贤,你这是什么话?人家很灵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