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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道，“正是这个话，姑爷现在不在这里，我们唯有紧闭门户。”
夜幕降临，方冰冰把敏哥儿抱到自己屋里，敏哥儿精神旺盛，方冰冰就着油灯，把丫头们缝制的水果形状，一个个放敏哥儿前面，教他说话，“这是苹果，敏哥儿来跟娘念苹果。”敏哥儿模糊不清的说了几个像苹果又不像苹果的词。
方冰冰幽幽的看着暗暗的油灯，想起了远方的程杨。
程杨已经听岳父说过程睿所做的事情，他虽然心有怀疑，但更多的是恼怒，他跟程睿是真正的兄弟情，小时候他虽然是最小的，但是程老夫人跟程老爷年纪都大了，对他难免有照顾不了的地方。他两个亲哥哥年纪比他大许多，很少过问他的时候，他当时能去京里，也是程睿的举荐，所以他对程睿是很感激的。
当时他还是个小孩子，从江宁坐船到京里的时候，他晕船晕的七荤八素，是程睿帮他做了一道糖醋鱼，缓解了他的晕船之症。更是程睿帮他访名师，他能中举虽然也有自己的才名，但程睿对他的帮助也确实不少。
此时的程睿，哪里还有那时风度翩翩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样子，此时的他，脸上似乎有很大冤屈，衣衫褴褛，见着程杨便道，“杨弟，你嫂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