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女儿,若真的不上心,恐怕她也讨不了好,但面上却作谦虚状。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您家待我这样我,老婆子我也没什么好回报的,只愿姑娘以后能活的更顺遂一些才好。”
方冰冰看向吴雅嬷嬷,穿戴的十分整齐,一水儿的青衫比夹显得严肃许多,但脸上表情柔和许多,她也不绕圈子,分配任务:“说起来本不该麻烦您的,但您知道银杏虽然是我身边的大丫头。可毕竟见识有限,好些事让她去做到底不是非常方便。正好您来了,您也是知道的,我们家虽然是在旗的可毕竟是汉军旗。譬如这位玉祥的夫人怎样,可我知道一条她是满人,如何相处还得您教教我?”
这话说的含蓄,但吴雅嬷嬷是聪明人自然能心领神会。
吴雅嬷嬷站起来就福了一身,“老婆子哪里敢托大。”事实上吴雅嬷嬷年纪并不是很大。但这声老婆子绝对不是表示自己年纪大,而是对自己经验多经历多的一种自谦。
“只一条,您遇着她们不需得硬碰硬,若是有麻烦事儿了,先拿了短处再说。”吴雅嬷嬷说完,又道:“您现在这样就做的很好,玉祥的夫人虽然出身兆佳氏,但是兆佳氏的父亲早年颇为骁勇,可近年因为断了腿所以退了下来,她家又只有她一个女儿家。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