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跟何淑仪了,吴雅嬷嬷叹了口气,“何姑娘这又是何必呢?”
何淑仪故作不解:“嬷嬷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身体不舒服歇几天罢了……”
吴雅嬷嬷道:“您就没有心里不舒服?”吴雅嬷嬷抬头一看何淑仪准备说话,才道:“您是想着都是女儿家,何必这样区别对待是也不是?”
何淑仪咬着牙不做声。
“可若是我们夫人真的跟您配了六个那才是害了您,您也不用着急,您看那茶晶色的碗要配什么样的盖子,自然也要配一样的,您年纪也不小了,老婆子我托大说一句话,您若出了门子,这六个丫头外加小厮仆妇可都要您去跟她们给月钱。暂且不论钱这个问题,您在我们程家住也是看出一些眉眼来了,夫人请了盛先生教导您不说,无论是衣裳首饰或者其他的都给您的不差,说个不好听的话,便是对亲戚家的小姐也就这样了。管家这事有多少庶出的女儿都没学过,但夫人却敢把茶房给您,您说好不好?”
何淑仪眼眶一红,嘴巴仍然撅着:“您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不能冠盖满京华?”
吴雅嬷嬷笑道:“便是您冠盖满京华了,那与我们夫人又有何干?难不成我们夫人不亲自己的女儿,反而指望着您不是?您是何先生的女儿,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