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到最后两个人这样“兵戈相向”。
“对,我就偏爱别人用过的!耐用!”
说完,压上凉楮乱动的双腿,拉过睡衣绑住她的双臂,拉高到头顶。“他用过了,我就让他再也用不起!”
话语间,凉楮的睡裤被他狠狠的褪去。
“你也打算让我恨你么?”听到她这句话,耿绍东身体僵了一。
他跪在床上,拉起凉楮的身体。迫使她面对着他,“你知不知道,我宁愿你恨我。”
说完,松开她。起身离开,捡了地上的毛毯,扔到凉楮身上。
卧室再次恢复了安静,凉楮耗尽了力气,无力的坐在床上,拉过毛毯裹在身上。
她屈着腿,趴在膝盖上哭了。
耿绍东靠在卧室外的墙壁上,凉楮的哭声丝丝传入他耳朵。不动她,不是不敢;只是不想用强。
**宁静,耿绍东站在客厅的阳台,抽了半宿的烟。天色微微亮时,回到客房睡了一会儿。
早上凉楮起床出来,就闻到了空气中浓浓的烟丝。她皱眉,却不敢言语。只是走到阳台,打开阳台门,通风。
洗脸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说好晚上给健身中心老板答复,也没有打电话。现在,想起手机。她折回卧室,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