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还不错，这家你经常吃？”
凉楮刚咬了一，听到耿绍东这句话。随着咳嗽了起来，她放筷子。冲服务员招手，耿绍东放筷子，抽了很多纸巾递到她面前。
“就跟你说，不要吃这么多辣椒。你不听。”
服务员把水壶放，又去忙别的。耿绍东取了杯子，倒了杯水，递给凉楮。凉楮接过，狂灌了一杯水，才好多了。
“没有了，刚刚嚼到一颗麻椒，然后又吐不出来，就呛着了。”凉楮又倒了一杯水，喝去。
耿绍东看着凉楮，怎么都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他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
“你经常来这儿吃么？”
凉楮刚放水杯，耿绍东就问出这问题，她犹豫了一会儿，还在思考怎么回答。
“是跟他一起来吃的么？”耿绍东看着凉楮出神的模样，他还记得见到她跟黎焱戎在这里的场景。
凉楮抬起头，盯着他的脸。“对。跟他一起。”
被凉楮盯着，耿绍东还以为她不会回答他。毕竟这是凉楮以前的事情，他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你全都知道，把我的一切都调查清楚了？”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谁也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