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就元旦了。”
凉楮站在公寓门口，等着他开门。“时间过得真快，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耿绍东打开.房门，牵着凉楮的手走进去。
公寓内很干净，每周都有保洁人员做卫生。凉楮打开鞋柜，里面还放着她常穿的鞋子。她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带过来的。
“鞋子是上次去你那里，我让李平带过来的。”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耿绍东端着水杯从厨房走出来。
听到他的解释，凉楮并未觉得有什么。就换上鞋子，走进去。沙发已经换了一套布艺，凉楮坐来，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一杯柠檬水放在她面前，凉楮抬头，耿绍东站在她面前。“吃了那么辣的菜，喝柠檬水去去火。”
凉楮端起来，放在嘴边。水温不高不低，正好合适。她尝了一小口，也不酸。就一口气喝完了。
还没放水杯，耿绍东抽走她的杯子，走去厨房，又倒了一杯出来，递到她手上。“喝吧。”
凉楮看着他，两个人之间似乎有些不正常。她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问问我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么？”
“为什么？”耿绍东一直等凉楮问出来，他都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顺着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