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是被冤枉的……事情不是这样的。”
南宫冷眼看着抓住他腿的花花,想不到她的城府居然如此深厚,方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会一时错信她的谎言。如今听到左雅一番解说,顿时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把左雅伤得如此深。
“滚——”
南宫高抬腿,把拽着他腿的花花甩开了。
“以后不要让我在K港见到你!”
这是封杀令,以后她不可能还能在K港混了。
花花跪着大哭大闹,嘴里一直在大喊冤枉。
左雅走回了她以前所住的二楼卧室,反锁房门。听到南宫在门外轻轻地叩打着她的房门,她依旧无动于衷。
“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吃醋,对你大发雷霆……”
“左雅,你听到吗?”
南宫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门外祈求母亲的原谅。
左雅走入了卧室的洗手间里,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又和前世的左雅重叠,她终究是逃脱不了耍手段。或许严格来说,南宫永远都逃脱不了爱撒谎的她,真实的左雅只会死无葬身之地,相反,南宫更倾向于爱作秀的她。
她对着镜子冷笑,觉得所有的心动原来全都是假的,南宫就是无情无义的人,就连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