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住的大楼说：“他们在上面搜寻证据呢。”
左雅摇上车窗，把车子开进了院子，在空旷的喷水池跟前停了下来。
芬芳关上院子的大门，尾随着黑色悍马跑了过来，左雅拿着放置在副驾座上的包包，和芬芳一前一后地往屋子的里面走。
“吴妈？”左雅脱掉脚上的黑色低跟牛皮短靴，肩膀上斜跨着包包，左顾右盼地往客厅的里面走。
“人呢？”左雅走向客厅，再绕道餐厅，接着走入了厨房，皆找不吴妈的身影。
从厨房出来，芬芳站到了厨房的门口，向她递来一杯橙汁。
“吴妈出去买菜了，左雅小姐你喝下橙汁吧！”
左雅接过橙汁，一口气把半杯喝进肚子，绕过餐厅把手中剩下的半杯果汁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出了客厅。
“你不是说家里来警察了吗？”左雅疑惑地说：“房子的外面没有看到警察。”
“警察他们刚走，你就回来了。”芬芳平淡地说。
左雅回过头看了看站在后方的芬芳，今天的她看起来不太一样，记忆中的芬芳很胆怯，总是跟在吴妈的身后，像一个闷葫芦一样，想不到说起话的她其实还是挺活泼。
“花花一直都呆在这里吗？”左雅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