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顾然吃了对方的瘪，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言归正传道：“好吧，不过话说在前头，我凌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如果你真的决定和我合作，可能要做好被我利用的准备。”
黎陌没想到凌顾然会说的这么直白，所以有些奇怪的瞪着凌顾然，但是看到他脸上坦荡荡的表情的时候，却突然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多了一些古怪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说？”他似乎没必要把自己说的这么不堪，甚至可以像凌顾然的姐姐一样，尽量的伪装好自己，但是他居然没有，他说到自己所做的一切的时候，不但没有沾沾自喜的感觉，甚至还有一点厌恶的样子。
他是厌恶自己所做的事，还是厌恶自己本身？
凌顾然听完黎陌的话，突然自嘲的一笑：“原本就是个龌龊的人，做着这世界上最为龌龊的事，所以就算我再怎么掩饰，也不过是掩饰罢了，何必呢。”
“你既然知道自己所做的事不对，何必还要继续下去？”
对于凌顾然设计伤害安若这件事，一直是黎陌最为介怀的一件事，所以，虽然他们现在还是合作关系，但是对于黎陌来说，而已不过是合作关系，这笔帐，他迟早是要替安若要回来的。
但是现在，凌顾然竟然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