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公子了?不知公子大年初一造访鄙府,有何见教?”何玉简淡然一笑,问道。
上官默平静到没有表情的眼神在里几位的身上扫了一遍,最后落在何玉简的脸上,淡淡的说道:“我是来给何大人你指明路的。”
“噗——”何玉简左手的一个老者一口茶喷了出来。
被老者喷了一身茶水的另一位乡绅不悦的拿帕子擦了擦脸,怒声斥道:“好小子,你这乳臭未干的,倒是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舌头?!”
上官默连个眼神都欠奉,只平静的直视着何玉简:“事到如今何大人尚不知穷途末路,还能在这里喝酒聊天,这份胆识倒也叫人好生佩服。”
“哦?何以见得我已经是穷途末路?还请上官公子赐教。”何玉简缓缓地拱了拱手,脸色沉如锅底。
在座的其他人不知道何玉简为什么会让这么个狂妄小子进门,但何玉简却知道,能拿着墨玉鹰头令的人绝非泛泛之辈。可就算如此,他何玉简十年寒窗,一朝进士及第,之后又浸淫官场到今天四十多岁的人来,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如此嘲讽,心里大为不悦。
“敢问何大人,这沂州城里屯粮几许?一城百姓几何?不知大人可为这一城百姓做好了打算?温饱的日子还有几天?”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