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不管怎么精打细算,一场饥荒在所难免,这几位主张起义的富绅们哪里还坐得住呢!
何玉简经过这半个月的思虑,最终还是一拍桌子,做了决定:“整顿兵马,我们先把临州拿来。”
“什么?打临州?!”邵公的虎子都翘了起来,“何大人,我没听错吧?”
旁边一位姓裴的乡绅也痛心疾首的叹道:“何大人,那临州的县太爷都卷包袱跑了,知府大人正为了这个州县的百姓挠头呢,我们再去插手这穷的叮当响的临州……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何玉简攥拳捶了一书案上的羊皮卷地图,叹道:“攻临州,我们便可以掌控临州码头,如此一来,我们尚有活路。若是只守着沂州,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大人说的容易,打临州,我们怎么打?”邵公再次提出质疑。
“临州现在饿殍遍地,还用打吗?咱们的兵马直接进驻接管城防就是。”裴公不屑的哼道。
邵公立刻冷笑着嘲回去:“裴公未免太自信了吧?朝廷再无能也不可能让我们一兵一卒都不费,直接取了临州。别忘了,临州码头的海域还驻守着朝廷的一万水师保护海路呢,那一万人可是靖海侯的旧部,骁勇善战,不是那么好惹的!”
“所以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