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着怒火,“初夏说的多清楚了?你觉得还有什么蹊跷?”
“汝真骑兵虽然强悍,但当时已经被爹爹的死士给拼掉了一千多人。而且剩的那些人经过一场酣战,也已经是筋疲力尽。这样的骑兵还有什么威风可言?他陈孝耘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们之所以按兵不动眼睁睁瞅着城外百姓被虐杀,肯定有蹊跷——要么,他们早就跟北胡暗通款曲,早就是卖国贼;要么是有人把冀州百姓给卖了!”
韩岳听完李钰这番话,又气又惊,一张脸涨成了包子。之后左看右看都找不到发泄点,于是一掌狠狠地拍在身侧的石狮子上,那只青石雕刻的狮子头居然被拍出了裂缝。
“啊?!”正哭的伤心的初夏被震得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
李钰看着她这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帮她把巴托上去,转身随着韩岳进了衙门。
县衙后院,原知县大人的私人书房里。上官默端坐在一套根雕茶桌跟前用心的泡茶。
韩岳气呼呼的冲进来,坐在他的对面拿起茶盅也不管那茶是否滚烫便一口喝去,抬手便要砸茶盅。
“那是三百年前的古玩,少了这只茶盅,这套价值连城的茶具就残缺了。”上官默清冷的声音如一兜冷水浇在韩岳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