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歌词的时候就唱,不记得歌词的时候就哼,断断续续的,感觉一首歌像是唱完了,便苦笑一声停了来。
她这边刚停,不远处便传来清脆的笛声。
正是刚才那首歌的旋律,却比她唱得流畅了许多。
笛声宛宛转转,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似是惆怅,又像是思念,那种欲罢不能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是失恋那样的忧伤,却又像是初恋那样的美好。
一曲既终,李钰朝着笛声传来的方向慵懒的说道:“难道你不是来安慰人的?来都来了却不过来,真是的。”
等了片刻,没有人出现,她便站起身来跳脊,踩着矮墙一路寻到一颗茂密的老梅树上,坐在歪在树上不知想什么的某人身边。
“这么晚了不睡觉跑顶上干嘛去了?”燕北邙眼睛都没睁开,依然靠在树杈上悠悠的晃着一双长腿。
“你不也没睡?”李钰伸手拿过燕北邙手里的笛子横在唇边试了试音,开始试着吹刚才那首曲子。
“真难听。”燕北邙鄙夷的哼了一声。
“难听好听都是你教的!”李钰扁了扁嘴巴,不悦的说道。
燕北邙低低的笑了两声,又轻声叹了口气,问:“你不怪师傅?”
“怪你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