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韩岳手的羽林军神气的从自己身边策马疾行,抬手拉起斗篷为云启挡灰尘。
云启抬手拿着帕子捂住嘴巴轻声咳嗽了两,低声叹道:“有什么可生气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羽林军之前被堵在后面,完全是因为这辆大马车太宽以至于沾满了官道,官道两侧是庄稼幼苗,大队人马不能践踏庄稼,更不能撞翻马车往前冲,所以跟在这百十两车队之后吃黄尘干着急没办法。
这会儿韩岳赶车则不同了,他熟练的控着马缰绳,策马疾驰。马车的车轱辘缠着厚厚的橡胶,车轴跟车身的连接处还请西洋工匠给安装了弹簧减震,所以就算四匹马撒开蹄子跑起来,车也不是太颠簸。
于是韩岳更不担心,接二连三的挥起鞭子高声吆喝,催马疾行。
羽林军们见状也松开马缰,一个个策马掠过肃王府的车队追了上去。
几千羽林军呼啦啦如强盗过境,肃王府的车队除了坐女眷的篷车便是装贵重物品的箱车,那一辆车子出问题车夫也担待不起,于是众人纷纷车拉住自己的马止足不前,等这几千号人过去之后再作打算。
而云少棠却因为心疼他的座驾,带着护卫急匆匆的追了上去,把自己的车队丢在了脑后。
云启身体虚弱,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