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一边叹息:“唉!只是这个女人诡思善变,太难掌控了。跟她绑在一起,真不知道是福是祸啊!我就怕,将来她把咱们卖了,咱们还得帮着她数钱。”
“她虽然做事诡异,不按常理出牌,甚至小心眼儿,还喜欢挟私报复。不过只要你们不去算计她,不想着怎么坑她,她还是挺够朋友义气的。”云启端起手边的茶来,用杯盖轻轻地抹去表层的浮沫,浅浅的喝了一口。
“王爷说的不错。跟她打交道,咱们需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江玿叹道。
“这算不算与虎谋皮?”王慕甫忽然笑问。
“哎,我看这个人,唯独对咱们王爷不一样。”苏听泉念着花白的胡须看云启,见云启依然垂首品茶,又忍不住问:“王爷,老朽的建议,您真的不考虑?”
云启长长的舒了口气,轻笑道:“我正在考虑之中。”
苏听泉闻言立刻笑了:“还请王爷早做决定,我等也好为王爷谋算。”
“多谢老先生关心。”云启举着手中的茶盏朝苏听泉笑了笑。
……
盛兴然拍百草鼎之后便立刻给家里送去了书信说明个中详情,让他的父亲调集他们盛家粮仓里的大米装船运往江宁。
然而,一千三百万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