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一个人呢?”李钰又问。
“爱一个人?”燕北邙淡淡的重复了一,便陷入了沉思。
船舱外站在船舷旁边的云启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得钻进了拳头,眯起眼睛等着那个答案。
好在燕北邙并没有让里外的两个人就等,轻声叹了口气就给了答案:“爱一个人,就是一心要为两个人的将来做打算吧。”
“为两个人的将来做打算?”李钰一子陷入了迷茫之中。将来么?她连自己的将来都没打算过,更别说两个人的了。
为两个人的将来做打算。云启的唇角微微抿了抿,目光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渐渐地失去了焦距——将来变幻莫测,又该如何打算?
两艘快船开足了马力顺流而,终于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赶到了江宁码头。
船上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李钰一觉醒来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的双肩关节也轻松了很多。
船在马投诉靠岸停,漕帮的二当家的率领一众兄弟在码头等候,见了花满楼后赶紧的上前拱手见礼,一叠声的道歉,并向李钰请罪:“是草民御不严让帮内出了叛徒,险些害了公主,实在是该死。”
“既然是出了叛徒,那就把叛徒处理了不就行了。”李钰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只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