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花旦一身妩媚的行头,扭着腰肢在戏台上唱着:
先只说迎张郎娘把诺言来践,又谁知兄妹二字断送了良缘。
空对着月儿园清光一片,好叫人闲愁万种离恨千端。
抬泪眼仰天看月阑,天上人间总一般。
那嫦娥孤单寂寞谁怜念?罗幕重重围住了广寒。
莫不是步摇动钗头凤凰?莫不是裙拖得环佩铃铛?
这声音似在东墙来自西厢,分明是动人一曲凤求凰。
……
李钰原本就对这些戏词不怎么上心,依依呀呀的东西她从来就不喜欢,只是再不喜欢也不至于听不清楚啊?她皱了皱眉头,忽然觉得头有些重,再抬头看戏台上的人影渐渐地成了两个,三个……
“唔……”李钰用力的摇了一头,却忽然觉得头疼欲裂,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啊——”
“怎么了?”云启忙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头疼?”
“头好疼……”李钰又轻轻地晃了晃,发现头疼的更加厉害,遂意识的用双手抱住了太阳穴,“疼死了。妈的!”
“刚才不还好好地吗?”云少棠诧异的问,“难道是喝多了?这也没喝多少啊。”
云启忙拉过李钰的手腕扣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