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分走了。至于陛的忧虑……陛是担心朝中有人说闲话?”
皇上轻轻的叹了口气,没否认也没承认。
“其实臣倒是有一个办法。”上官默淡然一笑,说道:“陛若把此事交给韩大人,则韩大人必定会向公主讨主意。其实这事儿也就*不离十了。”
“韩胄会听钰儿的话?”皇上有些意外,在他的心目中,韩胄是茅屎坑边上的一块砖,真的是又臭又硬。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肯听李钰的话?
上官默轻笑道:“东陵一行,公主让韩胄大开眼界。韩大人今非昔比,陛若是不信,可诏他一问。”
“不必了,朕信得过你。既然你这样说,那就把这件事情交给韩胄试试。先让他拟个章程奏上来吧。”皇帝说完,又苦笑道:“户部现如今也不过是朝陈孝耘党羽时的那点家当了!”
“至少还能应付一阵子,等通州码头的扩修工程一开始,日子就好过了。”上官默说道。
“你这话说的,通州码头的那个工程既然给了樱井和梁建朝,我们岂有再插手的道理?”皇帝无奈的摇头。
上官默轻笑:“陛忘了,工程虽然给他们做,但监理权还在工部。樱井他们需要向工部交一定的质量保证金以及监理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