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跑到病秧子身后押了大。
李钰不以为意,笑的淡然。
骰盅又被摇起来,稀里哗啦一阵响声之后被扣在桌上。李钰平静的说道:“加三千。”她说完却没动手,确实身旁的西月上前去数出三千宝钞压了过去。
李钰见状伸手勾过西月的肩膀,亲昵的笑道:“月兄不玩一把?”
西月笑道:“你玩儿,我不怎么懂,先看看。”
这话一出口,赌桌周围的人都明白了——感情这俩孩子就是出来玩儿的,其中一个还不知道这赌桌上是怎么一回事儿!雏儿啊!好糊弄啊!这就是赌坊要吊的冤大头啊!还是别跟他们了!于是又有一部分人纷纷加入了病鬼的队伍里去,纷纷押注。
押注完毕之后,骰盅再次被慢慢地打开——一个二,一个三,一个一。
“又赢了!”这次买小的李钰笑眯眯的打了个响指,这会儿赢的可比刚才多多了!
一片哗然之后,新的一轮又开始。
通过察言观色,赌桌上的人十有六七都认为李钰这两个年轻俊俏的公子哥儿是初入赌场的富家公子,又看着面生,所以应该是外地来京的,许是做生意,许是官宦人家的子弟,总之这两个人差不多就是俩傻帽,就算赢了两把也不过是走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