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
云启看着李钰半晌,方淡淡的问:“他得罪过什么人?”
“我哪里知道。”李钰摇头,“我跟他就不熟。”
“他中了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药非常罕见,中毒者的症状跟风寒无异,但却不是风寒,若按风寒的方子药也只能加速死亡,如今值得庆幸的是他每年冬天毒发的时候都自己扛着,没用过药。他这毒至少有五六年了,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死是因为毒药没用够量就停了。至于其中发生了什么我想只有毒的人才知道。”云启说着,转身去坐在了暖炕上。定州地处北方,农家庄子里没有上好的雪碳,只能用暖炕取暖。
李钰忙跟过去坐在云启身边,着急的问:“那还有救吗?”
“有救,不过至少需要三个月以上的时间。”云启接过西月递上来的热茶,轻轻地吹了吹茶末,啜了半口含在嘴里。
“那没关系,我把他留给你。”李钰松了口气。
云启把茶水缓缓地咽去,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钰,哑声问:“你迎风冒雪的这么大老远的跑了来,就是为了这个人?”
李钰闻言轻笑:“怎么,不高兴啊?”
云启伸手握住李钰的脖颈把人带劲怀里扣住,冷声道:“你说呢?你为了救别的男人风雪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