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吧。”
“大理寺卿是前朝遗臣,我信不过他。”李钰冷声道。
“那,交给刑部?”花满楼又问。
“交给邵阎。”李钰沉思之后,说出了这个名字。
刑部也没有可靠地人,说白了李钰现在谁都不信包括花满楼,所有前朝遗臣包括花满楼这个曾经在东陵王府做过朝廷眼线的人她也信不过。
燕北邙的死把她打回了她的最初,她像是十几年前刚刚来到这个时代一样,用怀疑一切的目光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除了上官默和韩岳。
“回公主殿,为太傅大人装殓的时辰到了。”门外,礼部的官员回道。
“装殓……”李钰脸色一白,回头看了一眼躺在灵床上的燕北邙,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韩岳握住她的手,沉声说道:“钰,我们还是让先生安心的先走一步,等我们为他报了仇,再去告祭他,好不好?”
“不好!”李钰转身抱住燕北邙。
她不是没理智的那种人,经历了一次生死之后的她已经学会淡然面对,只是这个人是燕北邙,那就不行。这是她前生今世两辈子遇到的最好的人,全心全意的对她,教她,护她,纵她,宠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她。
韩岳和花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