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又朝着李钰歉然一笑,“公主别介意,我们家国公爷一介粗人,不会开玩笑还偏生爱说笑话。”
李钰自然不是那等扭捏的小女儿家,于是释然一笑,说道:“说句心里话,卫奕星英武不凡,豪爽大气,心底无私,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李钰对他很是钦佩。上次他入京,我们在唐将军府中相遇,便有相见恨晚之感。说起来,根本不是卫奕星入不得我的青眼,而是我别人在先。之前我还不知道改怎么跟国公爷和夫人说这件事情,如今看二位伉俪情深,想必都是性情中人,所以才实言相告。以免将来在这件事情上生出什么误会来,又或者被别人添油加醋横生枝节,使得我们之间生出隔膜,岂不遗憾?”
唐氏立刻笑道:“公主果然是玲珑剔透之人,怪不得我们家星儿对你一只赞不绝口。反倒是我们夫妇两个有些狭隘了,还请公主见谅。”
“我与奕星,也算得上是至交好友。这世界上的感情有千百种,纵不能牵手百年,也不影响我们的友谊。在李钰的心里,奕星是生死朋友,而国公爷和夫人一样是我的长辈。所以,国公爷和夫人怎么说怎么做,李钰都不会生气。更无从‘见谅’之说。”
唐氏无奈的笑道:“公主这话说的,可叫我们有些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