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给你排解排解。”
“算了。这事儿还真是不好说。”李钰摇了摇头,感觉到船身一阵,因坐起身来问:“要开船了吗?”
“恩,马上开船了。”云启点头。
李钰起身走到窗户跟前,看着码头上的太子仪仗,朝着那个消瘦的身影挥手。
船缓缓地开动,渐渐地离开码头,码头上送行的李铎站在那里一直到三只大船隐没在江边的绿树之后方轻轻地舒了口气,对身旁的花满楼说道:“走吧,咱们回去。”
“太子爷对公主殿真是情深意厚。”花满楼笑道。
李铎笑着叹了口气:“唉!说的是啊!她走了,我如实再做什么坏事就没人给我兜着了。”
花满楼嘴角抽了抽,心想原来是这样。
李铎看了花满楼一眼,哼道:“知道你是姐姐的心腹!可你也没必要这幅表情吧?你能不能敬业一点?从现在开始你跟本太子了,以后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本太子,明白?”
“是,属明白。”花满楼欠身应了一声,拉过马缰绳递了过去。
李铎拉过马缰绳又回头看了一眼浩淼的江面,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方转身认镫上马回帝都城去。
几日后,云启和李钰的船从金天河转入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