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杨铭见过贺兰小姐,多谢小姐赠予茶楼。”
屋中的女子温声道:“些许小事,公子不必客气。敏月对公子的才学素来仰慕,每次读到公子的雁邱词仍是情难自已。难得公子今日到访,不如再做诗一首如何?”
杨铭道:“好,请贺兰小姐出题。”
此女沉吟了一下,道:“之前在踏春诗会上,武皇后曾出了‘春’‘情’两题,你可知她第三题要出什么?”
杨铭摇头道:“不知。”
此女道:“第三题是论政。杨公子不如便以此为题,作一首诗如何?”
杨铭迟疑道:“这……在下只是一介草民,妄议政事,怕是多有不便。”
此女道:“你尽管畅言,今日不论说什么话,出得你口入得我耳,不会再有别人知道。”
杨铭心里轻“咦”了一声,不禁生疑,这一个小姑娘,不关心春花秋月,为何偏偏要关心政事,而且她的语气也有些奇怪,处处透着一股尊崇之气。
想到这里,杨铭打开透视眼,向幕帘后望了一眼,不由怔了一下。
幕帘后面哪是什么少女,分明是一位已经嫁人的轻妇,此女束发峨冠,容貌秀美,仪态威严,身上散发着一股俯览天下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