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国洲一饮而尽。
雷崇正道:“赵兄,你发现没有,刚才坐在铁索上那个人就是之前一直冒充你到处惩奸救人的人。现在已经有三个赵怀安了,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第四个第五个。”
“世多一个这样的赵怀安,就会少几个阉党奸贼,这样的赵怀安越多越好。为此,我们更要喝一杯了。”赵怀安将酒杯递给雷崇正。
雷崇接过酒杯,仰头饮下,忽然一顿,抬头望着天空,道:“看,是信鸽。肯定是西厂那些番子们放的。”
两人也抬头望去,令国洲道:“向西飞了。”
赵怀安道:“那就是说,他们的厂公已经出了京城。”京城在东,红石谷在西,信鸽向西飞,肯定不会是去京城。
雷崇正不解道:“奇怪,这班西厂出动这么多人马,就为追一个怀了身孕的女人。”
赵怀安道:“跟过去看看,正好去会会雨化田,看看有没有机会,把这个狗贼也杀了。”
三人立即向西赶去。
“大侠,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素慧容小心翼翼地问道。
杨铭道:“西北,走出水路出关。你得罪了西厂,留在中原不安全。”
素慧容感激道:“大侠,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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