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惊恐万分。他没想到一个小小女子,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轻描淡写地,把他和契丹人私下达成的惊天交易和盘托出,眼前这女子究竟是谁?她是如何知道这些秘密的呢?她这么一公布,自己以后的棋还该如何走呢?这些问题让贺让又气愤又害怕。毕竟做贼心虚,所以他的害怕比气愤又更多一些。
贺让思索了一下,又故作镇定说道:“你这疯女子,在哪儿听的这些胡说八道的言辞,污蔑贺某?”
“怎么?我说到你的痛处了?你敢做,为何又不敢承认了啊?”易丹反问道。
这时,理贤一个巴掌“啪”地一声打在了易丹的脸上,易丹委屈地看着理贤,眼里依然透露一股不肯服输的神情。
理贤连忙跟贺让道歉:“贺长老,孽徒顽劣,请不要见怪”
贺让没有理会理贤,继续向易丹追问道:“你这是子虚乌有、空穴来风的栽赃嫁祸之辞,这是侮辱我人格的大事,要是你拿不出证据来,你就必须要给我跪下来磕头赔礼道歉,否则我贺让绝不就此善罢甘休”贺让威胁到。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别以为世界上的人,都是那么好蒙骗的”易丹捂着脸,继续与那贺让辩驳道。
一旁的理贤呵斥:“丹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