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这是怎么回事?”药王问道。
“药王,我们一家三口,都是渤海国显德府人。她是我夫人,绑在板子上的是我们的儿子容立。”那男子答曰。
“不知你们的儿子得了什么病?需要这样绑起来大老远从渤海抬来?”赵城好奇地问道。
“师弟,你看这人如此狂吠,我看应该是患了狂躁之症”山文说道。
“你俩先别瞎猜了,听他二位把话说完”药王说道。
“是,师父”二人听令后,不敢再插话。
“药王,在下名唤容立,这是我夫人萧氏,绑在木板上的人就是我们儿子容绵。在下本是渤海国的盐商,世代都以贩盐为生。不过我的儿子他却爱好习武,曾学过一点拳脚功夫,他本事不高,却爱好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半年前,他突然失踪,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他的下落。后来无意中得知,我们的儿子极有可能是被大德教的人抓走了,于是我扶起二人就四下打听大德教所在,直到半个月之前,一位从歙州来的姓左的大侠,带着我俩潜入大德教,发现我们的儿子果真在大德教里做了教徒,左大侠帮我们救出了儿子。”
““歙州左大侠?请问那位左大侠,大名可是叫左划天啊?”易丹问道。
“没错,是叫左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