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书生,你可真是贪啊!”
“啊?”王守仁被说的心中大震,从小到大,不是没人骂过他,但他向来谨守儒家之礼,就算被骂,也是小人嫉妒之语,那些名家大儒见到他,都是赞他后生有礼。
从未有人说他是贪婪之人,而且这还不是无故中伤,其理由虽然刺人,但王守仁却越想越觉正确,越想越觉心惊,想着想着,他额头竟沁出了冷汗,只觉自己过去全白活了,全活在他人的阴影之下,而他自己却只是一个儒家的血肉傀儡。
许久,王守仁长叹口气,对躺在茅草堆上的苏恪以弟子礼节长身一揖:“苏兄,清受教了。”
苏恪还在考虑着怎么保护松娘呢,哪有什么多余功夫理会这人,摆了摆手,道:“去救你的人去。”
王守仁也不再多言,走过去,开始为这青衣女子检查身体。这家伙虽然有过妻室,但苏恪对他过往巨细极其了解,知道这人性格有些呆板,他还是第一次干这种帮女子脱衣检查身体的事。
看着看着,王守仁白嫩的脸皮红成了猴屁股,手更是笨拙地要死,一些敏感部位,不要说摸,连看都不敢多看,只匆匆扫上一眼了事。
一趟检查下来,王守仁额头上的汗水越发多了。
“没有大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