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敷药!”
少量的血喷了出来,蘸在顾渊的脸上,显得有些许的恐怖。
尉洪筹的心也跟着缺了个口子,这份疼,宁可替她受,“大夫,她怎么样?”
“伤口太深了,而且她还怀着孕,很多药与之相冲,我需斟酌着开方子。你夫人现在受不了奔波,先抬到后院的房间里。”
“多谢。”他低头答谢。
他不善表达,但是身体里的傲骨却是不可忽视的,能让他低头的,至今只有婳映一人,而大夫,却又是救了他最在乎的人。
顾渊暗自腹语一翻,这是个冷漠的男人,他这做大夫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就是一句多谢,真搞不懂之前干嘛要救你媳妇儿来着,陪个笑脸都没有。
“你要将酒精擦遍她全身,防止高烧,否则伤口发炎,伤风的草药药性及其厉害,可能孩子也保不住。”顾渊扔给他一瓶酒精,接来他知道该怎么做。
尉洪筹一刻都不敢懈怠,素白的衣裳落尽,鲜血凝固在她洁白的身上,像是开出一朵朵红梅,一一,很轻很轻,可他还是怕弄疼了这小女人。
这一晚很意外平静地度过。
“她没有发烧,为什么还不醒?”
“夫人是失血过多,呼吸微弱,箭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