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
“瞎说?说什么?”
“说他是为求名利抛家弃子,逼死糟糠,这样的人,不能留在军营内。”
军营中都是铁铮铮的汉子,有哪个不是为国家,而牺牲自己家庭的,所以对家庭的愧对,让他们无法接受尉洪筹的做法。
李华看到他满脸红肿,心烦不已,挥挥手,“行了行了,你赶紧去擦药,让底的人都闭嘴,有时间说闲话,还不抓紧训练。”
“是将军。”
那名将士走后,李华才敢展露自己的情绪,整个人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仰着脸,用手抹了一把。
在战场上他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浴血杀敌,不觉人命可贵,而此刻他却觉得世事无常,一个生命的消逝,可以来得这么轻松,脸上闪过痛苦,惋惜,都是因为她,到最后却化为一声叹息。
当天晚上李华带着两壶酒,来到尉洪筹家,庭院里不再似往常一样,有孩童的哭闹声,如今冷清得有些吓人。
“这人呢?”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不会不在家吧。”
突然头顶上方石头滚落,李华一抬头,“好小子,躲房顶上去,让我一顿好找。”说话间,运气上来房顶。
眼前望去,一片灯火阑珊,难